抓着亚马逊最便宜,才499 RMB的kindle阅读器,在随便一个什么环境欢快地阅读起来是我近期最爱干的事。可能是在单位办公室门口走廊的窗前站着,可能是在办公室我的座位上站着/坐着,可能是在检验室里趴在桌面上或躺在桌面上(←_←你到底在干什么!),可能是在公交车上靠着,可能是在家里自己/爸妈的床上躺着,可能是在某间快餐店的某个角落蹲着…… 就差不会俯卧趴在某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看了(我从来没有趴着看书的习惯,但却很喜欢侧躺看书,尤其是在家里自己的床上的床头灯下)。kindle重开了我冰封多年的阅读脑洞~ 也不是说多年以来我的脑洞堵死无药可救了,不过好长一段时间那玩意都有点堵塞,水流不畅,挂是不挂,但可有可无半死不活。好几个月才看完一本几百页的书,那是什么节奏!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小时候看书,是被逼迫着看。后来有段时间看书我是一个系列看,也不管到底好不好,那玩意是什么类型,反正是某个作者写的,某个区域的作家写的我就一个劲地看,代表时期是我大学的最后两年。至今,我仍保留这种一口闷的习惯,看书如此,看电影也如此。几年前一个劲地看黑泽明的,现在一个劲地看AK的。只要我闷得够恨持续时间够长,无论是某个区域的书或是电影都会有被看完的一天,那将挺苦闷,而且无论作家也好,影人也好,即便他们神级优秀,也会有我不大感冒不对调的作品。好象是看黑泽明的《低下层》吧,有段时间我看到瞌睡了,醒来后继续。我一直对黑白片不大感冒,不知为何,同理,我对历史片的兴趣也不是很大,但我却很喜欢《罗生门》和《蜘蛛巢城》,《生之欲》也相当喜欢。可见,对我来说产生共鸣这种事挺神奇,或许有一定的规律思路,但我却没有仔细分析琢磨出来。关于一口闷,闷完了怎么办,其实呢,这是闷不完的你知道吗!对一个已经去世的作家,他的作品里,他的各种访谈或者传记里会提到很多他为什么会形成这种写作风格的原因,这自然要引出很多的其它作家和作品。比如说王小波就在他的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里经常提到罗素以及《情人》,其重复出现次数之多不下20回。于是,你自然而然地就想去看《情人》,想去看看罗素是什么人,有什么观点,写过些什么(后面这些事我还没去干)。对一个还活着,而且还相当活跃的影人来说,要继续玩下去思路就更明确了,问题不在于还有什么没看过,而在于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信息你到底能运用什么全方位的手段去获取或预判准备。得带着脑子去看!对我来来说,阅读和看电影真心不是叼着一根烟握着一杯茶捧着一桶爆米花的事。我要是认真起来,我妈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哪有闲心吃吃喝喝。真正紧张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咬手指(这是我小学时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被当时的数学老师投诉过很多次。这么多年过去,我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做这种事,但当进入一种极度状态,我还是会再犯,虽然我知道这不好。说起自己紧张就要咬手指的习惯我就想起AK在他自己的blog里写每到deadline时刻他压力大了,心里七上八下不淡定的时候就很想抽烟,有时还真的会重操旧业抽起来,虽然抽的时候和事后他都觉得自己很不该。亲,别抽烟了,学我咬手指吧,哈哈哈)。
有时我会问自己,我是搜索整合能力强一点呢,还是吹水我擅长的东西强一点呢?都挺好的,我敢乱说?!不过搜索神马我可以完全不带情感去运作,直接合理编程(组织关键词,使用恰当的搜索方式)并输出就好了,但吹水,如果我不动情,我怎么吹得出来,自己都觉得狗屁瞎扯的东西,如何去感动别人?!有些时候,我觉得写的时候我更感动,但有些时候我觉得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阅读校正时我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震撼到,我居然会这么写!幸好我的“F10+FS”(为什么我不用Ctrl+S呢?)运用熟练,否则在不会自动保存的TXT状态下敲键盘,一个错手真的是不得不哭大街。如果某篇东西,我自己看过一次又一次都不觉得沉闷,且每次都觉得更感动,我确信那玩意也一定能让一些人动情起来。我只能说一些人,因为我至今都不知道大多数人到底是什么口味,我只懂我自己的口味,别人喜不喜欢,随缘。
学生时代,我的语文从来不出众,从来都没有我的理科出众,但当我被安排在一个重点学校的理科重点班,我的优势立马变得荡然无存。当时,老师没发现我的卓越点是正常的,因为学校生涯没有时间和精力让我展现打不死的坚持。不过,这也挺好,如果当时我就神经病了,人生可真辛苦,一辈子都在开足马力冲冲冲。
或许,我的特色得称呼为“非主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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