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就躲,尽量不见人,这是一个什么病态呢?之前我觉得我有这种症状,但现在我觉得这个东西越发的明显了。这个症状出现在我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甚至已经到达了一种困扰的地步。有些人我是必须见的,有些人我是必须隔一段时间就见一下子的还好一点。因为这根本不容得我去选择到底要不要见,到底什么时候见。余下的那些貌似我是能不见就不去见。更多时候是明明可以见,其实也没什么,但是我却选择一直都躲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个症状的呢?难道是疫情这三年把我逼疯了吗?
见与不见,之所以选择躲起来,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见一个不常见的人或者说不是必须见的人肯定会打乱我的生活。我不能像平时那样游手好闲。我的游手好闲不过是在那里睡一下觉,看一下电视而已。因为长期都处在这么一个状态,所以到底什么叫有空,对我来说已经挺混沌了。把自己主动暴露于未知之中,这会让人莫名地感到焦虑。不知道去的时候会不会塞车,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不知道穿什么衣服,不知道见了以后有什么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以前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对以前的我来说最大的烦恼只是再什么时候见,以及要去做点什么,现在这已经衍生出一连串的问题。见面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了。为什么会兴奋呢?为什么会想见呢?见了会对我有什么积极的影响吗?哪怕是让我高兴一下?现在对我来说,见面根本激不起我的兴趣,又或者说见面前和见面时的焦虑已经大大的超过了我的兴趣了。又或者说,有时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见面的时候是会高兴的。
哪怕别人不说,我已经暗暗地觉得自己的这种反应是病态,但至于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自己说不出来。因为我觉得实际上在疫情之前我已经有那个苗头,疫情把这个东西扩大化了。疫情期间人的隔离导致所有聚会都是不能发生的,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疫情的时候,当我要跟其他人见面,首先会考虑到底是不是非见不可。琢磨一番以后发现原来也是可以不见的,那么就不要见了,免得大家麻烦,于是这就会让我产生一些畸形的条件反射,见这个面是不是非见不可呢?见这个面的利与弊到底如何呢?如果这个见面不能带出一些实质性的好处,我们为什么要见面呢?
对社牛来说长期处在隔离的环境会把他们逼疯,但对社恐来说这会营造出安全的隔离状态,降低了他们的焦虑感。但是换句话说,长期被如此保护起来,结果会让社恐的症状不断加重,最后就变成了我这种病入膏肓,而且还不打算、没想过必须纠正过来的人。
但这不代表我就不上街,我到处晃,我只是感觉身边的如果是陌生人反而会让我自在。因为某些事搭上边建立的某种关系,还得把这种关系维持下去,这个对我来说就很烦恼。归根到底是我并不介意建立关系,但是我不喜欢维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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